迟砚回(huí )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(qù )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(dài )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(shǒu )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,噼里啪啦一通呵斥:看看你们班的学生,简直要反了天了,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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